时渺从屏风中跌出来的时候,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
萧锦修手疾眼快,直接一把搂住她的腰,稳稳的接住了她。
然后焦急的问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你没受伤吧?……”
“你……你先放开我,我没事。”
时渺刚回神,感受着腰上传来的手掌力量,脸色很不自然。
萧锦修倒是若无其事,在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松手。
然后一边朝床上走去,一边说道:“没事就赶紧先把澡洗了,身上一股子臭味,洗干净再说其他,没洗干净不准上我的床。”
“我………”
这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时渺差点口吐芬芳。
但是当她抬起手臂,闻了闻身上的味道后,瞬间自己也没话说了。
这酸爽……
跟掉进茅坑了一样。
时渺觉得其他人进去,即便没有吓晕,也熏晕了。
“穿一身全方位防护的防护服进去,我真是的是太英明神武了。”
时渺一边得意的想着这些,一边连续洗了三遍澡。
在确定身上没有那股子恶心的味道后,才被允许爬上床。
然后她没有耽搁,开始讲述自己在屏风中的经历。
讲完后,看着萧锦修询问道:“你怎么看?”
“那位宁王妃的话不可全信,至于杀掉钱通,如果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保命手法,那么杀掉他只需要废点手脚而已。”
萧锦修语气平淡,依旧很有大腿风范。
虽然他说的轻松,但时渺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钱通也没有那么好对付。
而且最主要的是,钱通控制了不少小螳螂。
虽然单体它们不足为虑,但是从那天对付潘达就可以看出,那些东西多了可能比钱通本身还可怕。
想了一会,她决定道:“此事我们从长计议,今晚先睡觉,明天我们去探探那名仆人和钱通的底。”
……
第二天早上,时渺两人刚出门,就碰到正在门口等他们的陈欢。
看到两人出来,陈欢第一句话就是:“昨晚我这里没有被妖魔光顾。”
“你不要这么遗憾,它昨晚光顾了我。”
“感觉怎么样?”
“除了臭了一点其他还不错。”
“哦?那快说来听听?”
“……”
“咳咳!”
萧锦修听着前面两个女人的谈话,感觉画风越来越奇怪。
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时渺转头奇怪的看着他:“你又不抽烟,早上也喉咙不舒服?”
“没有,饿了。”
“乖,忍忍就能吃饭了。”
“……”
吃过饭,谭能四人就高傲的离开了,不知道是去打探线索还是去搓麻将去了。
本来时渺还想提醒刘莎莎一句,结果压根没有机会,也只能作罢。
接下来,三人开始熟悉的操作。
“三……三位大人,你们又是来找找我唠嗑了?”
这次男仆虽然依旧紧张,但至少没有双手抱胸了。
时渺笑道:“对,一回生二回熟,好的感情靠交流。”
“可能说的小人都说了,实在不知道跟大人唠什么。”
“确定都说了吗,那么你不用想,我问你答就好。”
时渺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显然这不是要求,而是命令。
男仆一脸害怕的看着她,怯弱的道:“大……大人还想问什么?”
“钱大管事升为大管事多久了?”
时渺心中早有腹稿,毫不犹豫说出了第一个问题。
“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
“王府的妖患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一个月前。”
“你们王爷最后一次露面是什么时候?”
“大概是一个月前。”
“你有多久没有写日记了?”
“一个月……你,你说什么日记,我怎么听不懂。”
男仆一脸见鬼的看着时渺,额角开始往下滴汗,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即便如此,他依旧硬着头皮装傻,想要掩饰。
“小弟弟,别掩饰了,你刚刚的话已经暴露了。”
“呵呵呵……大…大人真会说笑,我明明什……什么也没说,大人,我还要收拾碗筷,就先……先走了。”
男仆极力想要否认,但是他拿碗时,那只手却忍不住颤抖。
时渺看她不配合,也逐渐失去了耐心。
拿出一把匕首递给萧锦修,眼神锐利的盯着他:“小弟弟,你如果再不乖乖听话,那我们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了。
相信我,很快的,一点都不疼。”
“大人,放过我吧,日记是我写的,但钱管事答应过帮我销毁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它还存在。
还有我已经知道错了,真的不该对夫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男仆直接跪倒在地上,哭的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做了次恶人的时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皱眉道:“快起来,大老爷们,爱了就爱了,你哭什么。
而且我又不是要追究你这个,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引我去隔间?”
男仆知道不是追究之前的事,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起来。
抹了一把眼泪,哑声道:“夫人死后,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那段时间我经常会一个人躲在隔间哭诉。
突然,有一天一张脸出现在了镜子上,告诉我只要我想办法救她出来,就帮我复活夫人。”
时渺打断他的话,连忙追问道:“那张脸有说怎么救她吗?”
“有,她叫我去钱管事那里偷一面铜镜,然后把铜镜交给我她。”
“然后还有吗?你答应她了?”
“没有然后了,我害怕,没有答应,我怕钱管事,王府所有人都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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