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家里现在呢?
脑溢血的老爷子偏瘫了,回了家靠着护工照顾。冉锦大表哥的小儿子才四岁,什么都不懂,改了名字带回家,就当做他俩的亲孙子,现在叫皓皓,长得白净可爱,最主要的是听话懂事,撒娇惹人疼。
冉锦还回得去吗?
这谁知道呢。
鹿老爷子拿这些事儿当八卦看,闲得无聊还改了名字姓氏,添油加醋掐头去尾地发了微博,不知怎么的吸引了不少的粉丝催更,说是好久没看到这么清新脱俗的豪门文了。
被催更的鹿老爷子表示:“.…..”?
冉鹿鸣怕祝十八心里不舒服,本来嘛,日子过得好好的,非来这么一事儿。他心里惦记着哄人,找了个周末,直接拉着人开车去了南山。
这个季节正是荷花开的季节,上头有个拍卖会,他想着带祝十八上去逛逛,也消费挥霍一下,给他爱人解解压。
冉·解压方式就是花钱·鹿鸣。
汪逸和小虎头也赖着上来了,原本还想叫陆知返的,想起鹿老爷子的教诲,冉鹿鸣没敢开这个口,抠抠搜搜地悄咪咪溜了。
天气刚好,阳光明媚,却也不到晒人的地步。拍卖会在山顶,荷花池在山腰处,冉鹿鸣开着车,一路跟祝十八说着闲话。
后座的汪逸抱着画板,小虎头坐着打游戏,被这盘山公路弯弯道道弄得有些反胃。
“不舒服?”
小虎头眉头皱着,把ps4塞进包里,说:“晃得我有点晕车。”
汪逸看了看路程,说:“还有一阵呢,靠着我睡会儿吧。”
说着就想动手揽住小虎头的肩膀。
小虎头错开他的动作,说:“得了吧,还没我壮呢,当心压坏你。”
汪逸揽了个空,食指短短地摩擦了一下靠椅,随后收回,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车辆停到停车场里,祝十八和小虎头去酒店开/房,正是游玩的季节,房间剩得不多,开了一间大床房一间标间。
这会儿日头正盛,四人也不打算找罪受,回酒店安生歇着。
祝十八蹲在地上收拾行李箱,衬衫裤子都给一一打理整齐挂好。酒店空调开得有些慢,冉鹿鸣不耐热,脱了鞋赤脚来回走着,试图让自己凉快起来。
外头打了一个闷声雷,夏雨来得急,雨水哗啦啦落了一地,像是掉了线的珍珠。
冉鹿鸣打开落地窗,撑在栏杆上看外头,白衬衫撩到了手臂上,任由冰凉的雨水划过手臂,在滴落下去。
天空明明还是晴朗的,阳光透过厚实的云朵照射下来,有一种出人意料的圣洁感。
冉鹿鸣手心滚烫,被雨淋湿也没能击溃那灼热。
披在肩膀上的头发被人撩了起来,带着绒布的发绳将头发绑得老高,攥出一个小髻出来,剩余的碎发经过凉风一吹,干干爽爽地肆意乱晃。
祝十八知道他怕热,没靠近他,把他手拉回来,说:“不凉吗?”
冉鹿鸣摇摇头站直身子,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明明他个子也不低,这么靠着没一会儿肩膀就酸痛无比,但他就喜欢赖在祝十八身上撒娇。
雨慢慢地停了下来,云朵飘散,山中响起虫鸣声。太阳落了山,还有余晖照射在云朵身上,闪射出橙红色的光芒。
冉鹿鸣看得呆愣,直到最后一抹红消失不见,才回头看祝十八。
山中风景,祝十八比谁都熟。
所以他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冉鹿鸣。
冉鹿鸣很喜欢祝十八看着他的样子,平日里,或者是亲热时。他不是个嘴甜的人,所有的感情都积攒到了眼里。
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是被他看着,就会不自觉地相信。
此时此刻,自己是真实被人爱着的。
“看一次十块钱。”
祝十八一愣,察觉到冉鹿鸣勾起的嘴角带着狡黠的可爱意味,亲了亲他的额发,说:“那亲一下呢?”
冉鹿鸣掰着手指假模假样地算了算账,说:“亲一次得要个五六十吧。”
祝十八失笑,看他精明的样子,心里软乎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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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鹿鸣:平平无奇的商业小天才罢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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