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絮絮交给心腹看管,狐香香直入顶层,看见等在电梯的秘书,她冷着脸道:“在哪。”
秘书指了指会客室:“在那儿,那位先生似乎睡着了。”
狐香香:“准备杯咖啡。”
“好。”
狐香香推门进去就看见占据了一整个沙发的男人,要说他长得帅也行,但是却阴柔得不行,她一进去他就睁开了眼,坐起来弯着腰盯着她,眼睛咕噜转了一圈,笑起来:“好久不见呀,小狐狸。”
骤然听到这个称呼,狐香香皱了皱眉,
“恶心。”狐香香目不斜视坐在他对面的沙发,翘起二郎腿拿出手机看。
“我还没有手机好看吗?”男人凑过来,眨了眨眼睛看着她。
“说吧,有什么事。”狐香香抬眸,眼神懒散冷漠。
男人倒是没有在意,只是靠回沙发,瞧了瞧四周的摆设,嘴边不停“啧啧”地,让他对面的女人黑了脸。
“过得很不错呀小狐狸,离开了那个地方你似乎更快活了。”男人笑道。
“嗯,有事直接说,别绕关子。”她看了看时间,歪了歪头:“你还有十分钟。”
如果他是想在这里说废话,那她不介意用“非常手段”来把他弄死在这里。
他挑了挑眉。
“你怕不是忘了,我最擅长的是什么。”
语罢,只见“挣”的一声,所以声音消失不见。
外面的嘈杂消失,摆动的装饰钟停止,眼前的咖啡液体也不再有任何流动痕迹,一切都静了下来,一切都静止了,只剩下那个男人噙着戏谑的笑看着她。
这个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已经不再真实。
“那现在,我们有无数的时间了吧?”
她轻笑,被他这波骚操作给震惊到了,微微抬手,刹那间,无数红色的光就像凶猛的海浪般扑打着奔向男人,气势汹汹完全不给人反应的机会,直直撞冲过去,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直逼过来,他瞳孔一缩,猛地跳起来,直接闪身到十米开外,原本他坐着的位置已经变成一堆粉碎。
“你还真不留情啊!”他咬牙切齿道,憋屈地把空间恢复原状,不再靠近她。
明明是过来帮她的,谁知道这破丫头利用完他后就不要了!真的是气死人了!
“以后没有别的事就不要来了。”红光消失,她已经站了起来,那杯咖啡喝一半,带着丝丝苦涩和醇香溢满整个空间。
“喂,你到底要去忙什么啊?他吗?”男人冷笑道。
“眼镜蛇,不对,应该是时怜。”她开口,略带冷漠地扯出笑容:“去和冥语说,他,永远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时怜眸子微颤:“你就……那么喜欢他?”
“我们不配说喜欢。”她背对着他,缓缓开口,一字一句无比认真:“喜欢啊爱啊是人类的词,对我们来说只有`契´,早在以前,我和他便已经……”
“够了。”他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了。”
说完,活生生的人瞬间消失在这个空间里,就是凭空消失,无凭无据。
她闭了闭眼。
她不属于这里,也不该奢求有这里的情感。只是有他在,她才能体验一下什么叫“感情”。
——
【宿主,刚刚我好像卡顿了?】妖妖六的声音跳出来,【刚刚……你干了什么?】
狐香香把腿上的书翻下一页,置若未闻,只是眸子微微颤了下。
妖妖六见她没有搭理的意思,识趣地不再说话。
它看着她,缓缓闭上眼。
女子嘴角缓缓勾起极其微小的弧度。
系统,到底是什么东西。
——
有了他的出现,这一切似乎都变得不真实起来,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一览无余的景物,云,天空,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个黑点一样的生物,建立起名为“人类”的文明。她不属于这里,她只是这个世界的过路者,这里有三千小位面,有生老病死,有饥渴病痛,有希望,有绝望,有情感,有机遇。
如果这个世界是假的,那也太过于真实,而真实到底是什么,不论是谁都想不通。
只要看到的就是真的吗?就算摸到了就是真的吗?她一闭上眼所有东西都可以消失不见,那看到就不成立,只要没有了触觉一切都摸不到,摸到的也不成立。
一切的“真实”不过是这副躯体,这个社会告诉你的。
人脑的复杂科学也无法探究到底,灵异事件用科学无法解释,人类情感用规则无法覆盖。
只要每个人都说“这是对的”,那保持着“不对”的人就是异类。
这一切似乎都不真实了起来。
“总裁,您一个小时后有回忆。”不知道过了多久,秘书的声音才从身后传来。
女子声线清冷淡漠:“嗯。”
她来到了这里,担着着所谓的“任务”,总裁,千金,名媛,普通女生等各种身份,不一样的身体不一样的命运,唯一不变的只有他,还有系统。
脑子一阵钝痛,似乎被一种她感知不了的东西给警告了,她闭上了眼。
——
“院长,这孩子我要了。”在这炎热的夏天裹着貂皮大衣的女人抬起新精修的美甲指着坐在角落安静看书的少年,勾起的烈焰红唇带着势在必得的愉悦。
院长着负手站在窗口,不管她指的是谁他都能猜出来是哪个孩子那么让这个豪门太太指着要。
不过,院长转过身来,看着她:“冬言已经有家人领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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